今天出太阳☀了吗~

山河令观影体【第一章】

文笔一般,主要是偏向阿絮介意勿入!

略过前面相识的话直接进入观影状态好了,观影从阿絮晒太阳开始。会有原创人名,毕竟四季山庄人多,但是剧中有名有姓的却没几个。

我觉得四季山庄跟随过子舒的长辈就是毕长风那一辈人对子舒是有些恼的,就像第一集毕长风对阿絮说“就连九霄都死了,还有什么四季山庄。”这句话是带有责怪的情绪的;但是本质上他们也还是很疼爱周子舒的,比如说第一集毕长风发现子舒内伤未愈时他会很担心地问他“你的伤怎么还没好”这样。而九霄那一辈应该是很崇拜和敬爱子舒的虽然对子舒执意跟随晋王有所不满但还是跟随他为他赴汤蹈火,就像九霄即使离开了子舒但是在误以为子舒被困孤城的时候还是会去舍命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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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坐于一石壁前,石壁上浮现出一排字。

【今日邀各位前来观未来,改未来,观影过程中你们可以随时暂停画面。】

“未来?在座皆是已死之人有什么未来啊?”程修(那个程子晨的师父)问道。

【你们四季山庄不是还有没来之人吗?】、

“师兄?!”

“庄主!”

“你说子舒?”秦怀章皱眉到

“哼,且不说我们已死,就算知道了他的未来又如何能帮他;再说他当了十年天窗首领,执掌生杀,杀伐果决何人能将他怎样?再不济他也是当今晋王的表弟为他的大业立下汉马功劳,他的未来,”毕长风生气到。

“长风!”

“毕叔!”

有人将毕长风打断。

“长风,你何苦这样说子舒,你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而且那晋王心狠手辣,说不定就是他下手把子舒怎么样了,子舒那挚友七爷不也是他下手除去的吗!”曾黎说到。

“我知道!我这不是生气吗!我还着急!我才走之时子舒的内伤都还没有好!自九霄走后都一年多了他这内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不见好转!哎真的是不让人省心!”毕长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对啊,说不定就是晋王未来害了师兄,爹,怎么办啊!”九霄急道。

“先别急,我在这里听你们说了我走后这十多年的事,子舒怕是过的极难极苦,也怪我走得太早他羽翼还未丰满,而当今江湖上的人也多为不义之辈,单是听你们诉说我走后那些人如何对待我四季山庄,如何对待子舒我就已经心痛难耐了,尚是雏鸟就要去面对疾风骤雨如何不难。”秦怀章懊恼到。

“老庄主您别这么说,也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能力不济,护不了这些小辈,说实话子舒已经做的很好了。”程修安慰道。

“现在关键是我们都是已死之人,请问阁下我们要如何才能帮到子舒呢?”秦怀章问道。

【待观影结束,我会将你们所有人送回到周子舒15岁时】

“师兄十五岁!是我们大家都还在的时候!爹也还没有走,那不是也可以避开大家的死亡了?!爹!!!”秦九霄万分惊喜,

秦怀章却心有忧虑。“只是不知,需要付出何种代价?”

【代价,有人替你们付过了】

“谁?”

【未来之人,他们的故事流传后世,太多人替他们不值为他们祈福,无数的人们恳求上天善待他们,希望他们能不必生离死别,不必撕心裂肺,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喜乐,岁岁长安。】

“他们?”

【周子舒  温客行,以及他们所爱所关心之人,当然也包括你们。】

“温客行?是谁?我师兄之后认识的人吗?”有人问道。

【看过便知。】

【在看正事之前先看一段片段吧。】

还未等众人有所反应石壁上便出现了画面。

【“于枯萎中盛放”——周子舒】

“于枯萎中。。。。盛放?”有人喃喃道。

【“四季花常在,九州事尽知”

画面起,是黑白的,于鹅毛大雪中身穿天窗首领制服的周子舒抬头望天。

“子舒心气已折,内伤不愈,难堪大用,但乞骸骨还乡。”

黑白的画面中周子舒在墙上涂画着什么,画面一转他已一袭黑袍骑着马在雪地中离去。后又从一茅草屋中走出,一身落魄打扮;画面转到他脸上竟是易容成了一个胡子拉碴的病汉模样。同时画面也不似最初灰暗了。】

“看样子子舒辞去了天窗首领的职位,想来晋王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只是虽然要易容躲避追捕为何要把自己弄成这副落魄模样?”秦怀章有些好笑,他真的是没想到他们家周小圣人从小板正遵理,还会有这样邋遢的样子。

“哼,算这小子迷途知返还知道离开晋王,估计是那晋王不放他走所以才需要易容离开。”毕长风是有些欣慰的,虽然那天是他执意要走,他也确实生气四季山庄传承断绝但到底他还是最担心周子舒,毕竟他走后就真的只剩子舒一人了。

【易容后的周子舒躺在地上抬手遮住阳光,但是那光却从他的指缝间漏了下来照在他脸上,刹那间画面也变成了彩色。】

众人知道那是周子舒的世界亮了,他们或多或少有些欣慰周子舒背负太多,未来他终于也能卸下肩上的担子,好好享受阳光、雨露,做正真的周子舒了,那是他们希望看到他的样子。

【“这要饭的身前连个碗都没有”

“他是在晒太阳”

周子舒躺在桥上抱着一个酒壶,睁开眼好像看见了什么;随着背景里一男一女的声音落下,画面转换一轻摇折扇的白衣俊美男子正坐在二楼的阳台边上向这边看来。虽然二人并未同框但是根据画面的暗示也能看得出来他们二人看的正是对方。】

“嗯?根据话本的写法,这位白衣公子应该就是温客行了。”程明说到。

【“你说我坐霸王船?”

“对!说的就是你个孬孙!”

划船的大爷取下草帽对前面的人骂道。

“那我就坐霸王船了!”

周子舒将钱袋抛起又接到手中,他背后的牌匾上写着:镜湖山庄。转身他向着岛中的桃林飞去,在桃林中阳光下他放肆的大笑着。】

“子舒怕是从未这般畅快大笑过。”秦怀章面露宠溺。

“害,大师兄这好歹还是把钱给了嘛。”四季山庄的弟子们嘴里嫌弃着,其实心里却十分高兴,他们看得出来画面中的大师兄十分快乐。

【夜里漫天黄纸飞舞,周子舒抬眼望去墙上一圆窗上卧着之前白日里见过的白衣公子,他慢悠悠扇着扇子说到“兄台,又见面了。”眼神意味深长。

在一个破破烂烂的房子里周子舒抽出白衣剑向旁边刺去,白衣公子转身用两指夹住白衣剑尖看看剑又转头看向周子舒。

清晨在野外一处,周子舒靠坐在一棵枯木旁看向旁边坐于另一枯木上吹箫的青衣公子——与之前的白衣公子是同一人。

在一背景不明处,有人手拿着一直酒壶,另有一只手从那拿着酒壶的手上轻抚而过摘下了酒壶,动作带着些许轻佻。

在一湖边,几人受到音波攻击周子舒旋身而出挡在最前面用萧音与攻击他们的人对抗,青衣公子则右手抓着一紫衣少女左手抓着一个捂紧耳朵的少年。

夜幕下河内有两个人在打斗,只有身影看不清是谁,画面一转一人踩着断开的竹筏将另一人薅进水中。踩竹筏的是之前那位公子,落进水里的是周子舒。

“我叫你阿絮成吗?”】

空间里一片安静,这些画面虽然不完整但各种意境却极美,众人看着都不想打扰,只在心里道大师兄/庄主/子舒交了个好朋友呢。

直到画面中再次有人声的出现。

“阿絮?絮?周絮?这是大师兄取的假名吗?”有人问到。

“应该是的,我曾听大师兄说过,‘心似浮云,身若飞絮。’”有人回到。

【“阿絮。”

两人坐在河边那俊美公子托腮看着卸下易容的周子舒。

“阿絮。”

闹市中俊美公子绕过街边的饭桌向旁边靠着柱子坐的周子舒走去。

“阿絮?”

那位公子抬手好像向周子舒要着什么,周子舒笑笑看着他。

“阿絮。”

温客行(我直接打名字了)倾身向他身前的周子舒靠去。

“阿絮!”

热热闹闹的长街上温客行追着周子舒而去。

“诶!”“走吧!”

饭店里温客行拉着周子舒向楼下一白衣人走去。

“老温。”

回到最开始周子舒卸下易容的地方,温客行带着无奈的微笑笑着起身,周子舒闭眼笑着好像还有点儿小得意的样子。

“老温。”

客栈里周子舒抬手握住温客行的手臂,还捏了捏。

“老温。”

在一个幽暗的洞底两人双手紧握一起从圆台上跳起来踢开了四周围上来的药人。

“老温。”

两人坐在野外周子舒抬臂撞了撞温客行的肩膀,示意他喝一口他手中的酒。

“老温”

还是在一个山洞里周子舒将温客行转过来面对着他倾身抱了上去,完了还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温客行的额头似乎是在安慰他。

“老温”

好像是在一个崖边上周子舒一把将温客行抱在怀里,背景里的朝霞照在了两人身上,照亮了周子舒的背影也照亮了温客行满是诧异的脸,他们旁边还站了一个少年。】

“他肯定就是那个温客行了!”

“真好,他们的关系在变好,子舒的世界也在逐渐热闹。他很开心。”

所有人都满心欣慰,他们每个人自从走了之后最担心的都是这爱逞强的大师兄/子侄,这样看来他们所担心的人过得还算不错。

【“阿絮!他说的是真的?!”

周子舒面色凝重的移开脸走到一边背对着温客行。桥上温客行站在周子舒的背后,旁边还有一个背着剑的白衣男子。画面逐渐变为黑白,直到全黑后石壁上出现了一排字同时也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

“你让他回答你什么啊?说他自己快要死了?”】

“停!!!!!!”有人紧急叫道。

画面停了下来。

“什么?!”

“怎么可能?!”

“这人是谁!怎么胡说八道!”秦九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九霄坐下!”秦怀章面试凝重的呵斥到。

“爹!”秦九霄心有不难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坐下,但是他发现秦怀章的脸上并没有随着他坐下而好转,反而愈发凝重。

“老庄主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毕长风着急的问道。

“若我没有听错看错,那个说话的人应当是长明山剑仙叶白衣叶前辈。白衣剑,正是他送给我的。”秦怀章攥紧了拳头。

“什么?!这?”众人一时有些接受无能,长明山古剑仙,世外高人,是这世上目前唯一参透六合心法的人,武功之高已经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当世没有敌手,自然不是信口雌黄之人。

“最开始那个标题!于枯萎中绽放!”这时有人想起了最开始那个标题——“于枯萎中绽放——周子舒”是了,最开始的标题不是告诉了他们吗,之前的画面除了周子舒辞官那里以外都挺美好的,使他们忘记了最开始那个不详的标题,所以现在他们是看过了绽放要开始看他们大师兄枯萎了吗?

气氛一时间十分凝重,没有人想继续,他们有预感接下来的画面会让他们心痛难耐。

“继续吧。”最终还是秦怀章开了这个头,死死地盯着屏幕,他要看看是什么造成了他风华正茂的大弟子的枯萎。

【“七窍三秋钉,三载赴幽冥”

画面回到最开始周子舒身着天窗制服那里,他抚着胸口在雪地上咳出来一口血。画面一转是周子舒痛极的表情,他伸手扶住桌子,手上还有一把匕首。】

“七窍三秋钉?!这不可能,这钉子打下去就成废人了,大师兄明明还好好的!”

“安静!看下去!”秦怀章死死盯着石壁,不放过一丝一毫的信息,他还当他这个大弟子是最省心的,结果到头来其实是最不省心的!

【背景音乐逐渐激昂

“但若是每三个月钉进一颗”

上身裸露的周子舒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让那钉子一点点长进肉里”

不同的地点一样的是周子舒满脸痛苦的用内力压制着他的钉伤。

“还能保住五感渐次丧失,只是需要忍受三年又十八个月的锥心蚀骨之痛”

一个少年满脸担心的看着易容后的周子舒用内力压制内伤,他转头地上是一张带血的手绢。客栈内未易容的周子舒右手靠在右耳上,他满脸恍惚与忍耐,明显正在忍受那锥心蚀骨之痛。

“我的五感,开始衰退了。”

酒桌上周子舒与温客行碰杯喝下一杯酒,温客行让他吃菜,他却只喝酒。

“诶,阿絮”

街上温客行笑着递给他一牙西瓜周子舒摇了摇头伸手摆了摆示意自己不要。

“噗!”

温客行拿着酒葫芦喝了一口吐出来转头对周子舒说到

“这么难喝你也咽得下去”

周子舒一脸恍惚的接过温客行递过来的酒葫芦。

房内温客行正坐在地上喝酒,显然醉的不轻,周子舒在房外摸索了一下才将房门打开。

“师父”

湖边刚刚那个小少年坐起身子对着周子舒叫了一声师父,周子舒转身眼里没有焦距,他眨了眨眼睛好像眼神好能看见了才向少年走去。

“阿絮”

、温客行满脸笑意的俯身轻唤周子舒,周子舒却眉头微皱,嘴里悄悄地模仿了一下刚刚温客行的口型,才放下眉头温柔却带点儿埋怨的回答到

“叫魂呢?”

“阿絮?”

一脸醉意的温客行扶着柱子向闭目养神的周子舒叫道,周子舒没有回应。

草地上温客行伸手欲将周子舒拉起“哎”周子舒叹了一声满不在意地笑笑,额头却疼出了青筋。

“怎么,还不想起啊?”

温客行调侃他,他笑笑没有回答最后他上半身板直着被温客行用力拉了起来。

“你那钉子最近没怎么发作了吧?这是在给你敲丧钟呢!”

“你的五脏六腑已经开始衰弱,元气已经无力对抗内伤。”

周子舒于睡梦中惊醒,虚弱地被温客行扶着,吐出了一口血。温客行在身后给他传着内力,前面的周子舒艰难地喘着气面色苍白,俊美的脸上唯一的血色居然是唇边的一滴血。

“这么多年”

温客行坐在地上对前面的人说着

“我就遇上了你这么一个投缘看对眼的”

他的语气颤抖,连带着他伸向周子舒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你能不能别死啊。”

他恳求他。

周子舒一脸凝重的回看他。

“周某半生飘零”

不同的地方两人并肩

“做过违心之事,杀过违心之人”

在一处山洞里,洞口的光打在周子舒身上将他照亮好似他才是这幽黑山洞里唯一的光亮,周子舒向站在洞口的温客行走去。

“本想着浪迹天涯随死即埋”

两人在不同的地方或相视而笑,或举杯同饮,或于马上谈笑或在闹市中闲逛。

“想不到老天对我周某的命运原来另有安排”

两人落下却一起将刚刚叫周子舒师父的少年甩上去,他们一同目送那个少年进岳阳派的大门,少年一边牵一个向前跑去,四季山庄的房内周子舒抱住了温客行,转眼他们三人抱在了一起,就像一家人一样。

“得君为友,不枉此生”

“幸得君心似我心”

在一暗处两人背靠着背说着贴心的话,他们在不同的地点、时间相视而笑。

从天上俯视闹事的街景,温客行和周子舒坐在街边一角,温客行抬头望天。

“活着,给太阳晒着,还有个人的名字给我这么叫着,真的挺好。”

周子舒温柔的注视着温客行怅然地回答道

“是挺好的”

他的声音平静却好像带着无限的遗憾,听地人无端心酸。背景里有一朵白梅若隐若现,它渐渐被涂成了红色。

画面渐渐失去色彩最终回归黑暗。】

石壁回归平静,现场却没有一个人想说话,最后那朵白梅被描红的寓意在座每个追随周子舒的人都明白,他们的师兄,庄主曾画过一张巨大的白梅图,上面有八十一朵白梅代表庄内八十一位兄弟,每走一位周子舒就会将代表他的白梅描红。想来刚刚画面里被描红的那一朵就是属于周子舒的那朵白梅。

于枯萎中绽放,这样看来他们这位师兄,这位庄主当真是于枯萎中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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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正式看剧,看剧我就不会写这么细了,应该只有在写重点和b站剪辑的时候才会这样细地描写。

这个视频是b站up主:可挽澜之太太剪得“于枯萎中盛放——周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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